春节仅有三天的假期,时间过得相当快。
8号早上结束工作,收拾好行李就马不停蹄的出发往家的方向赶,一路上都没有多少车辆。我也曾想过春节不回家留在广州过年,但后来想想还是决定回去和父亲母亲一起吃个饭。毕竟除夕对于一个家而言,意味着团圆和完满。一路上停停走走,回到家已经是下午3点多。
停好车,把行李拎回家之后又马不停蹄的奔向烟花爆竹店。买了一些小朋友很喜欢玩的沙炮和爆竹,还有些烟花留到晚上再放。天气有些阴郁,吹着冷冷的风,小朋友还是无所畏惧地在河边玩沙炮和爆竹,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后伴随着欢声笑语。这是属于小朋友自有的独特乐趣。
一颗颗被薄纸裏着极少量火药和小沙石的沙炮,每颗都有一条拧成细长螺纹状的小尾巴,只需要捻着它轻轻抛扔出去,一落地就会有“叭”的一声响起。这个声响会让他开心的跳起来。我很喜欢陪在小朋友旁边,看他们玩得开心时那种自然流露的笑总能很轻易地感染到我的心。这种简单和自然,没有任何修饰。
9号是除夕,早上要去拜祠堂。七点起床梳洗吃过早餐,带上前一天准备好的东西开车前往老家。蜿蜒曲折的乡村水泥路,一弯接一弯,把小朋友摇得早餐都沉不住气要往外冒。我也是好久没有走这条路。拜祭时陆续碰见以前同村的人,有些人许久未见陌生的快要认不出来。自从大家陆续搬离这个村子以后,每个人都在不同的地方各自生活,见个面或坐下来喝茶聊天的机会都变得很少,陌生感越来越强烈,只能简单打个招呼。或许,只是我吧,内心里天生的疏离感在作怪。
拜完祠堂驱车离开回到家,父亲和大哥稍作休息就开始忙碌晚餐。今晚的团圆饭吃得很早,比往年都要早。因为大哥吃过饭后还要驱车一个多小时回到他自己的家。而我陪着Z和小朋友在家和父亲母亲一起,坐在电视机旁,喝着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。在旁人眼里,这样子的状态是显得有些无聊的。但是我不曾有这样的感觉。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年岁渐长的缘故,我开始珍惜在一起时的时光,无论与父母,伴侣,亦或是孩子。尽管平平淡淡,却显得尤其真实。
晚上陆续有人在放烟花,尤其是临近零点时烟花越来越密集,颇有种百花齐放争奇斗艳的感觉。我也买了一个给小朋友,抱着他和他一起点燃导火索,看着一颗颗像火星冲天而上,然后在空中炸出漂亮的焰火,他开心的雀跃起来。我忍不住抱住他狠狠地往他的脸颊亲上一口。最亲爱的两个人在身边陪我一起看漂亮的焰火,这是何等的幸福啊。
10号要回广州了。像我这样大年初一就要离开家的人可能不多。带了一些母亲准备好的年货放车里,和父亲母亲告别后踏上离家的路。高速路上车辆不多,一路顺畅回到广州,继续开始新一年的生活。
三天的假期由此结束。